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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少校的运河梦

第四十四章:往死里打

兔爷大怒,螃蟹一样挥舞着两只小钵子一样大的黑拳头就向梁镔铁扑过来,被及时赶到的柴静制止,柴静喝问:“他要干啥?”

兔爷将三瓣嘴唇翻了又翻说:“我要亲手打死梁少校,一起连你收拾掉,你们今天来了谁都别想活着回去!”

柴静就反问道:“你想打死梁少校,你就不怕梁少校打死你?”

兔爷从来都是他打死别人的份,从来就没有人能挑战他的实力,也从来没有想过他能被别人打死,所以他说:“恐吓我?没门,死了活该,谁打死谁都活该!”

柴静要的就是这句话,马上说:“说得好,死了活该,你死了也活该,君子一言驷马难追,既然你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,我也没有路可走,不过,我问你一句:你愿意签订生死文书么?”

兔爷不明白,问:“什么是生死文书?”

柴静就解释说:“生死文书就是你跟梁少校之间有个约定,谁打死谁,都是心甘情愿的,不做任何法律追究,愿赌服输,就是这样一个协议!”

柴静有些迫不及待对秘书樱花娜拉一使眼色,秘书立刻就从挎包里拿出一份文书来,柴静拿起文书对兔爷晃了晃,说:“只要你们双方都在上面签个字,我与尼局长作为两个见证人,也在这上面签字,这个文书就成立了,你敢签么?!”

柴静用的是激将法,兔爷看了梁镔铁一眼,梁镔铁的小身子骨根本就没法跟他比,他的体重少说也是这个梁少校的两倍,要拳击的话,他们两个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上的对手,因此兔爷就更加信心十足用手点点梁镔铁说:“你打了我的兄弟,坏了我的大事,你该死,你就等着受死吧,这个字我签!”

兔爷接过协议文书看都不看,光头急忙就送上自己的脊背,哈着腰,兔爷就把光头的脊背做成了签字桌子,拿过秘书樱花娜拉送上去的签字笔,几笔就写上了自己的名字,还按上自己的手印。这个兔爷不怕死,梁镔铁当然就不怕埋。梁镔铁签字,柴静签字,尼局长也签字,他们都按上了自己的手印,秘书樱花娜拉作为一个专业人士查看了一下文书符合规范,说了一句:“成了!”

秘书樱花娜拉收起了生死文书,尼局长最后以公证人的身份强调说:“签上名按上自己的手印,这份协议就正式生效,你们谁都没有退路了!”

尼局长说完这句话还“呷呷呷”地笑了几声,像鸭子一样得意摇摆了一下身子。尼局长心里也打着自己的小算盘,就心底来说他希望梁镔铁好好收拾兔爷,因为这个兔爷常常坏他的好多事情,让他这样一个局长在众人面前灰头土脸,说出的话还没有他放个屁管用。梁镔铁强没什么,因为是一个华夏人,给他清理了兔爷绊脚石就回国了,这以后的天下他尼局长可就是老大了。尼局长就是打着这样一个小算盘,要不然他不会轻易就签字的,他签字后还要了樱花娜拉的律师证看了一下。这说明啥,说明这个尼局长有时候还是关注一点法律上的程序,没有法律他们警察就没有了存在的必要。

兔爷想杀人,有些急不可耐了,臼问:“手续办好了,这下可以动手了吧?”

兔爷很嚣张,提起他的两只像小钵子一样大的黑拳头,两手对握着,握的手指关节都嘎巴嘎巴直响,嘴巴上也没闲着,他说:“真麻烦,打死个把人还这么麻烦,这是老子从来都没有的事!”

尼局长对兔爷说:“兔爷,你可要捺刮好喽,打赢了这一仗,战胜了梁少校,我请你喝酒!”

兔爷三瓣嘴唇又翻了翻,说:“你的酒,我喝定了,老子还要睡你的女人!”

兔爷说着就有持无恐往梁镔铁面前冲,按照华夏人的习惯喜欢后发制人,不打第一枪,但这个兔爷实在太过分了,从来就没有把华夏人放在眼里,要打梁镔铁又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,嚣张至极,梁镔铁就先叫他尝尝苦头!

兔爷往梁镔铁的面前冲,远远就向伸出两只黑手,发挥他个子高手长的优势,梁镔铁不躲不藏只是伸出一只脚,只下而上,一脚就踢在了兔爷的下巴上,梁镔铁为了出效果,也因为兔爷的兔爷的体重,踢出得劲用了十二分,兔爷也是在想不到梁镔铁会用这一手。对付华夏人兔爷有着很多的经验,华夏人不凡有会功夫武术的,他们的硬功可以一下打断两块砖,力量可以板弯一条钢板,还有的拳头打得分不出点数,这些在兔爷这里都不是事,有的简直就是挠痒痒,兔爷都领教过,兔爷的印象里,再怎么硬朗的华夏人也抵不上他两拳头的力量,因此这一次也根本就没有把梁镔铁放在眼里,所以兔爷共动手就想一把抓住梁镔铁这个华夏人把他撕碎,没想到人没有抓住,嘴巴上挨了狠狠地一脚,这一脚力量也太大了,人高马大的兔爷竟然被踢飞起来,整个人来了一个向后翻一百八十度,然后脸朝下狠狠地摔在地上!

兔爷懵了,说不清是摔懵了,还是被梁镔铁踢懵了,趴在地上的兔爷只觉得天旋地转、天地漆黑,分不出是白天还是黑夜,兔爷使劲地摇摇脑袋,眼前才终于看到了一点亮,而这点亮又不但扩大增强,让他忽然明白了现在不是黑夜是白天。兔爷弄不清刚下是怎么回事,是不是自己的眼球被跌转了球,兔爷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亏,从来都是他把别人打得找不到北,然后再一拳一拳把别人的骨头打碎,打成一滩肉泥,今天他自己刚刚动手,对手的一根汗毛还没有抓到,就被打成了这个样子,实在让他恼火,于是,他发一声吼:“奥哈!”

兔爷吼着又从地上跳起来,却发现自己的的下巴脱了臼,这个兔爷就托着自己的下巴用力一打,竟然复了位,兔爷弄不明白自己掉了下巴是被这个梁少校踢掉的,还是自己刚才的一声怒吼用力过大,以至于让自己的嘴巴脱了臼?

兔爷是谁,打遍南洋无敌手,眼下,自己刚伸手就被对手打翻在地,而且成了这番狼狈相,实在不应该,也是他不能容忍的,这叫光头怎么看,尼局长怎么看,手下的那一群小兄弟怎么看,让我日后在他们面亲怎再说一不二?

兔爷发一声吼跳起来,发现下巴掉了,脱了臼,就自己搞上去了,自己今天这个狼狈相实在太丢人了,再仔细看看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个梁少校,不就是一个普通的华夏人吗,这样的普通华夏人以前被他打死过多少,有的还是被他灭了满门,对付华夏人成了他的爱好乐趣,今天这样结果当然不行,生死文书写得清楚,死了也白死,不能就这样便宜了这个华夏人。

兔爷这一次他往上冲改变了战斗方式,两个黑拳头风筝一样舞起来,虽然没有章法,他自觉的舞得密不透风,自己都觉得眼花缭乱,这个梁少校只要能挨上他的一拳,就一定能将这个梁少校打飞,他就能趁机将这个梁少校打成肉泥。梁镔铁看着这个家伙外强中干的的可怜相,实在跟自己不是一个级别上的对手,如果是一个一般的人,梁镔铁也许就会放过他,只要他改过自新,但这个家伙的手上沾满了华夏人的血,还把他杀了多少华夏人当成一种资格和功绩来显摆,今天作为一个华夏人,为了被他、被他们杀害的那些华夏人,此时不讨还血债还要等待何时,有生死文书在哪里摆着,而且还是这个家伙找上了门,因此这个家伙必须得死,而且还不能让他死得太痛快了,所以,梁镔铁等待这个该死的兔爷再次扑了上来事,梁镔铁这一次闪身转体,飞起一脚,从后向前踢,借力打力,就有踢在兔爷的后脖颈上,仅此又是一脚,兔爷根本就收不住脚,一个跟头又挖在了地上,抬起头满嘴冒血,惨不忍睹!

梁镔铁打一个兔爷太轻松自如了,作为董事长的柴静整个场面她都看得一清二楚,这个不可一世、总想把柴家逼进死地,不失埋伏大批武装分子明火执仗的枪杀她柴静,想断了柴家唯一的一个后人,然后再霸占他们柴家几辈人积攒下来的财富。这个兔爷太阴险了,跟这个家伙斗争是你死我活的,如今手里拽着生死文书,就不怕他当议长的老子再耍什么花样。眼下,梁镔铁眼下的表现真是太帅了,收拾一个人高马大谁都不敢惹,谁也惹不起的兔爷不用手,仅仅是两只脚,就是这两只脚就把兔爷收拾的狼狈不堪,这个兔爷罪魁祸首,必须死,立刻死,所以高兴中的柴静忍不住地大喊:“梁少校,你是好样的,对这个家伙不能仁慈手软,往死里打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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